《云南邮政·集邮专刊》2005年9月刊载了张建伟先生关于《集邮》杂志增刊期号之谜的文章,其中就《中国2003第16届亚洲国际邮票展览纪念专集》(下称“专集”)的地位问题提出质疑。2004年《集邮》增刊第10期出版后,我也曾为找不到增刊第9期而莫名其妙,后向有关方面了解,方知其原因。
《集邮》杂志2003年为绵阳亚展而推出的特刊,本来就是作为增刊策划的,张建伟先生提到当年11期上的广告就是明证。对于杂志出版增刊,新闻出版主管部门规定需要履行报批手续,而11月下旬邮展开幕在即,增刊第9期必须尽快开印,在来不及继续等待增刊申请批准手续的紧急情况之下,“增刊9”只好改为“专集”,以图书的形式出版。既然是图书,封面上就取消了“中华全国集邮联合会会刊”字样和两个期刊获奖标志,而代之以“人民邮电出版社”标志。原来封面上的期刊ISSN条码,自然得改用图书ISBN条码印到封底。版权页上当然也不能再出现刊物的主管与主办机构的名称了。“专集”既然已是图书而不是期刊了,自然也不可能再有“增刊”的期号了。从“增刊9”到“专集”的这种形式改变,原来是情急之下的无奈之举。实际上它还是被《集邮》杂志作为“亲生子女”对待的增刊第9期。